也许当时根本就没有脑子那种东西,但现在李一秀可以很冷静的告诉钟涣,“我要他这一辈子都生不如死才行。”

“我的儿女在医院高烧住院的情况下,他带着小三来找我的嘴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或许我妈没有明确的告诉过我,但曾经他多次在我妈面前耍无赖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多年以前他就不当人了,直到现在我才想不当人的反击,总觉得反倒是自己弱了一个人渣一头。呵。”

“这种事情还是不来污染钟先生的眼睛了,总之,十分感谢您对我们一家的帮助。”

李一秀不会去问为什么钟涣要帮助她,亦如同她曾在电视上多次看到钟涣在更新新版法律进展的时候,被无数人采访,却依旧保持着冷淡甚至完全不管不顾的样子。

不仅如此,类似的国际新闻上还经常能看到一些国际友人大刺刺的称赞这个国家神奇的古医术,岐黄之术是不是很神奇,李一秀也搞不清楚,她只知道钟涣是一个很神的人,这样就够了。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一个我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的答案吗?”

钟涣歪着脑袋,法院外面的树影露出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有种斑驳的美感。

“什么情况下,你才有可能彻底放弃自己的尊严?”

钟涣本来想说的是,他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带着张奶奶一起向马鸿下跪。

但这样的话就会显得太过于没有心了,纵然是事实,但也却也难听到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