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两人判断出有人会对钟涣产生威胁时,他们是有优先裁决权的。
完全不需走司法程序就可以直接对目标进行击毙。
因此,那种磅礴的杀气对马鸿扑面而去的时候,他再也撑不住了,不仅跌倒在了地上,裤子也湿了,淡黄色的液体搞脏了走廊,钟涣只轻飘飘的说了句,“马先生最好还是把这走廊打扫干净,不然哪天这玩具枪会不会真的变成了实打实的枪子,咱也不知道呢不是。”
随后潇洒地打开了房门,带着两个助理进去了,身后所发生的一切,还有那人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对钟涣而言都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地方。
只有开门进了房间躺在沙发上时,钟涣才一脸舒适,又咸鱼的说,“突然觉得这种阴阳怪气的怼人就是舒服。”
一号保镖嘴角抽了抽,一边去厨房弄了盆水和抹布,开始收拾房间,一边忍不住说道,“钟少校是想对你那隔壁邻居做点什么吗?”
“那倒没有,”钟涣笑,“我只是想看马鸿,也就是刚才那个男人,顺应时代承受自己该承受的一切,而非仗着他人的善心,逍遥自在。”
在这个时代,马鸿这样的人,说白了还是太欠揍。
钟涣静静的等待着故事里记录着马鸿带着三儿上门搞事的时期,在这一期间,到是又有一些穿着中山装的人来到他这小屋里,进进出出。
自认简单点的疾病如瘫痪癌症断肢等等,钟涣顺手就可以解决,麻烦点的如先天性缺损就得多跑几趟。他也不能一下就把人弄好,免得引起过多的关注,又带来一些不是很想管的麻烦。
但就算是如此,最后他这间小屋里还是堆了几乎放满了一间屋子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