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做什么放手去做,不然……”
老爷子给了钟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钟涣总感觉背后一凉。
虽然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能面对,但还是忍不住的摸了摸鼻子,声音拔高了一点说道,“我知道了!”
隔日一大清早的他就哼着小曲儿,套上了中年人的衣服,戴上了墨镜,捧着自己的二胡,敲响了隔壁邻居家的门。
隔壁邻居家是敦煌艺术舞蹈传承人,一手飞天,可是只有她家直系血脉才能传下来的舞蹈。
外面也不是没有,但相对来说就没那么正统了。
说是小姑娘,但对于舞蹈行业的人来说,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二十五岁的年纪使得她无论再怎么沉淀,可始终没有办法复刻自己姥姥当年跳的那一曲最高级飞天。
这件事对她而言还是一件很有打击的事。
知道这么个村子的时候,自然申请入住了,她要沉淀,她要努力,她终有一日会跳出最高级别的飞天,为这个世界带来美之作品的其中一个分支。
钟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姑娘一身自己制作的高级汉服,以及手里捧着一杯茶,一边倒茶,一边坐在小院子里,看着小院风景的模样。
那种气度和韵味,是属于实实在在的传承。
诚然现在文化复兴,大街上也能看到穿汉服的孩子们,但真正能保留那种韵味的还是十分稀少。
顾平夏看到他的时候就问了一句,“钟叔怎么想来我家了?”
女孩将手里的茶盏奉给了钟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