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当时就让钟涣觉得身体一凉。

不要顶着十二三岁的模样，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事情啊！

太吓人了。

天道却抬头看着他，笑容灿烂，“看到了么，这才叫做攻鸡。”

钟涣：……

“虽然知道你们天道本身是属于无性产物，甚至连身体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更改设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但是……你这样影响不好。”

天道：“怎么就影响不好了，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如果真的有影响，那一定是非常好的影响。”

“在面对无法正面刚过的敌人时，必要的精准打鸡，是我们每一个有可能面对危险时的人都需要学会的东西。”

钟涣：……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但愿这种方式永远都不会用在他身上。就这样，你开心就好。

钟涣跟拖着一只死狗似的，拖着兆渊的一只脚，然后拎着连琦的衣领子，把两人拎到了关押着明钧上人的地方。

明钧上人看到钟涣的时候人都傻了。

“师，师尊？”

钟涣面无表情，“我没你这样的脑溢血徒弟，不要随便攀关系。”

明钧上人这下真的确定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并不是幻想，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