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爽,衣衫不整影响到自己的食欲,不敬皇室,各种各样的理由,打人的理由而已,他可以拿出来无数。

钟涣看着他脑瓜子转的还是很快的样子才轻哼了一声,伸出手敲了敲他的头,力道并不重,“倌公的所作所为自有大秦的律法制裁,你可以在这其中协作,但不能以自身为法去打他。”

虽然他也觉得打的很爽,尤其是他之前还把金辰江按着打来着。这不是双标,只是因为在某些人的面前还是要做些戏的。

“你只是一个人,不要把自己立得太高,会摔得更惨。”

钟涣就怕这小子,哪天就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叭叭叭了,那样的话他会忍不住打死的。

真的看倌公不爽想收拾,也多的是办法,甚至还可以让金国的人和他垃圾互磨,为什么非要找个理由打他?

倌公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不过被打的也不严重,昨儿倌公就已经确定了钟涣和秦尧有点关系以后,他巴不得避开走。

可宫里的人说是让他们去皇宫,这个要是做不到,明儿这小倌楼就会在风月街里被拆了。

倌公本来还想继续让其他小倌过来给钟涣和秦尧说话的,可门外盯着的准备将钟涣与秦尧迎进宫里的人就在说,必须要他自己亲自做。

那敞开的小楼门,倌公身影被看得清楚,包括他被秦尧打的时候。

钟涣坐在那里,当然也能看清楚门外穿着盔甲的将领。

他单手撑着下巴,静静的听着倌公顶着被打了一顿,很是疼痛,时不时扭曲的脸,请他们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