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涣被这些声音打扰到,微微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体,突然被蒲冰冰的爆发导致全员安静的教室里只能听到他清越的声音,

“也许你想做的事,别人也想做,区别只在于不知道该怎么像你一样做而已。”

之后他又自顾自的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那种不修复就会明显感觉到剧烈痛苦的感受,真的很难捱的。

蒲冰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被叹息着钱若兰一起拉了出去,

“去找找看吧,彭思应该也不是有意的,而且自己的朋友被别人抢走,在语文课题里应该也是很难回答的题型吧。”

那个女孩最后还是被劝回来了,过程两两不在钟涣的注意范围内。

是以当天下午那个女孩子放学回家以后,背着自己的被子,趁着月色,抱着装着书本以及洗漱工具的包重新出现在教室里时,还吓了大家一跳。

上午的难堪哭泣和眼泪仿佛都消失不见,她笑容灿烂地对着大家说道,

“我知道近阶段大家比较在意的是数学竞赛的问题,因此我也不会影响大家,你们学你们的,我来只是想尽可能的在这里帮你们的同时,也让自己获得一定的成长。”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又怎么能拒绝呢?余老师叹息了一声,招了招手让她挑个位置过来坐,继续开始讲起了题。

除了钟涣之外的九个几乎写了一天题目的学生们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右手中指也已经明显的有一块出现了发硬的状况,很疼。

但是那种逐渐让自己变得充实起来的感觉也很爽。

可能人类的本质就是有抖的成分在吧,能在这种仿佛自虐一般的题海战术中让自己成长,甚至能拿到不错的名次,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