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个还好,后面这个有些难绣。
容文文嘟囔道:“我绣这朵花的时候还让针扎了一下,好痛的。”
容玉拿过她的手一看,果在食指指尖上看到了一点黑点。
他声音很温柔,“还痛吗?”
容文文眼珠子转了一转,调皮道:“玉姐姐呼呼就不痛了。”
小时候她摔了跤,玉姐姐都会给她呼呼,然后她就不哭了。
容玉于是低下头,轻轻地在她手指头吹了一口气。
他靠得近,容文文指尖被他一吹,只觉得热乎乎的,仿佛他吹到的不是她的指尖,而是她的心尖儿。
容文文莫名其妙地,心跳有些快了起来。
好奇怪,自从玉姐姐回来后,她总感觉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容玉将两条月事带收好,最后一本正经道:“以后,小姐不用再绣这些东西给奴婢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太辛苦了。”
容文文确实觉得很辛苦,只当他是心疼自己,便一口答应了。
快乐的时光飞逝,大婚之日即将到来。
容文文收拾了好几日的东西,将自己要用的东西都带上了,有些幼时的玩具,或者自己尤其喜欢的物品,则留在了这里。
用容文文的话来说便是,丢了也没关系的东西就带走,不能丢的就留在这儿——倒是真将禁坊当成火坑了。
是夜。
容文文收拾了一日的东西,倒也不累,入睡前还神采奕奕的。
容玉沐浴完出来,就见容文文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朝自己勾了勾手指,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容玉凤目微敛,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这丫头,又要“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