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凉凉道:“它吃过了。”

奶黄似乎能听懂容玉说的话似的,很委屈地“嗷呜”了一声。

容文文惊讶地“啊”了一声,有些意想不到。

看着奶黄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她以为它还没吃呢,却不曾想她一手养大的奶黄也是只小心机狗呀。

奶黄被拴起来后,容文文便不用再分神顾及它,专心地喂起容玉来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看起来好不亲密。

不远处,被拴在树下的奶黄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二人,尤其是看到容文文夹起香喷喷的肉块喂容玉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神中还带着些小委屈。

主人不爱它了吗?

容玉斜睨了它一眼,心中冷笑。

呵,一只畜生还想和他抢吃的。

吃这东西有些口渴,容玉给容文文备好了冰镇的酸梅汤,容文文嫌喝着不过瘾,小小声地提出想喝一点点果酒。

容玉没同意,让柳嬷嬷将准备好的桃子雪泡水端了出来。

容文文看到雪泡水眉开眼笑,喝了小半杯后又道:“要是能兑一点点青梅酒就好了。”

容玉端起了一盏酸梅汤,幽幽问道:“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容文文叹了口气,小大人般道:“唉,我这是借酒消愁呀!”

容玉慢慢品了一口酸梅汤,然后才似笑非笑地问道:“小姐何愁之有?”

何愁?自然是和周质子的亲事了!但容文文又不敢说,怕容玉不高兴,只呵呵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