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去关了灯,只在窗边留下一小盏灯,以便她如果半夜醒来也能看到窗外的雪色。
他将垃圾带走,只留下一盒喉片在桌上。
关壁炉,关灯,出门。
门轻轻合上,他回到了自己房间。
可能是气候不适,也可能是昨天晚上又出汗又受冷的缘故,刘璃瓦第二天有些感冒发烧了,不能出门玩了,陈驰星在酒店照顾了她一上午,下午刘璃瓦烧有些退了,便要回去了。
在机场陈驰星仍很不放心她,担心她路上烧得更重了,担心她行李拿不起,担心她嗓子说不出话,甚至想送她回海市。
不过刘璃瓦倒是很清醒,放不上箱子可以拜托空乘帮忙,发烧生病也不会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就痊愈,头晕也能找工作人员帮忙,只要不害怕叫人帮忙,也就没什么麻烦的。
况且两天“放纵”之后更要加班加点地开始学习,都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刘璃瓦还赶着回去写论文呢。
因为嗓子说不出话,她推开陈驰星,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陈驰星没有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她,再三确认她自己可以回去之后陈驰星便送她去检票口了。
在检票口,她打字给陈驰星看,写到:谢谢你,我昨天很开心很开心
陈驰星笑了。
刘璃瓦又写到:不用送了,我去检票了
检票口处排起了龙,刘璃瓦还是站在比较靠前的位置,马上就要到她了,她眉眼弯弯的笑着,摆摆手,走入安检口。
陈驰星一直看到刘璃瓦消失在视线内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