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衍!你把它带走!”
肖衍扬了扬眉稍,无动于衷,带上门出去了。肖衍刚一消失在视线里,乌黑发亮的哮天便站了起来,扭头看向了孟子知。
“你别过来……你……你别动……”
哮天“汪”一声朝他扑了过来。
“啊——肖衍——你回来——”
肖衍抱着胳膊侧过身,拉长调子吹了个口哨,哮天立刻舍下孟子知朝他奔过来,他隔着牢门蹲下身摸着狗头,幽幽问道,“信是你写的么?”
孟子知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沉默好一会儿,轻声应了句,“是。”
“左手写的?”
“嗯。”
“那,再写一封吧。”
一段寂静。
“哮天……”
“好!好……”
笔墨摆好,孟子知拾起笔磨磨蹭蹭,半天没写出一个字,肖衍也不摧,安然坐在一边逗狗。
“肖衍……总要有人为此担责,就算逃过一死,起码也是流放,人生至此,不过多受些罪而已,叛国之名已是难逃,何必再添叛家之罪呢……”
“懦夫。”
肖衍头也不抬地丢给他两个字,继续撸着狗,孟子知盯着他看了足足一炷香,红着眼眶落了笔。
☆、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