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有面子可给?”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爹饶不了……”话还没说完,“啊——”一声惨叫,撕心裂肺,郑有业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只垂死挣扎的河虾。
“通知郑掌门来接人,有仇有怨,尽管到凌虚门来找我。”
司琴用帕子按着少年头顶的伤口,血却根本止不住,她焦急地唤了声,“阿瑾。”
赵瑾简单检查了下少年的情况,瞳孔扩散,气若游丝,实在不容乐观,“交给我吧。”
他想将少年抱起来,女孩子却没有撒手。
“丫头,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他现在很不妙,得马上医治。”
女孩子咬着下唇,死死攥着少年的衣服,“我不要和兄长分开。”
“谁说要你们分开了,你这伤口也得好好处理,姑娘家,脸上可不能留疤。来,跟我走。”
“阿瑾……”
“我先把他们送去千金谷,没事,别担心。跟妈妈说,所有损失和费用算我的。”
司琴担忧地看了眼翻滚哀嚎的郑有业,“对不起,把你卷进来,真的没事么?”
赵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天塌了有我师父顶着呢,我先走了。”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少年,女孩子牵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
马车在山道上飞驰,女孩子一直哭个不停,百般安慰,如石沉大海,赵瑾实在有些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他不会死的,你信我,我从来不骗女人的。唉,这样,我们聊点别的,我叫赵瑾,赵钱孙李的那个赵,怀瑾握瑜的那个瑾,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