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站着的那个人,手上是打折的凳子,唇上是晕开的胭脂。
……
“瑾哥,我这样有没有一点像琴姐……嗯,不能叫琴姐了,我已经比她大了。瑾哥,我想她了。”
一滴泪在眼眶里含了许久还是掉落下来,“长烟……”
“长烟一空皓月千里。瑾哥,这名字是你取的,也是你叫我不要对这世上的事太过在意的。”
“可你真的不在意么?”
柳长烟默了一瞬,“耿耿于怀也改变不了什么,发生过的事,都是大梦一场,有美梦就有噩梦,非要抓住噩梦反复咀嚼的……是傻子。”
“自揭伤疤的……才是真傻子。”
“瑾哥,就让我去吧。”
“你想过无夜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么?”
这次,她沉默了整整一炷香,开口,声音很轻很轻,“瑾哥你不说就好了,兄长……不会知道的。”
武当山,一阵雨后,云蒸雾绕,好似仙境,一向幽静的山道上时有人往,寒暄声空谷回响。
“微,好久不见。”
“圣姑别来无恙?”
“呵,圣姑……小瑾呢?”
“在永安。”
“你还真由着他去永安了?不怕他给你捅娄子?”
“不会的。”
“你就是无夜么?”
“无夜见过白姑娘。”
“半老徐娘了,哪还配得上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