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的喜爱突然发现变了样子,池让无论如何都会有些难受。
想着鸿姿找上来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的她就有多难受。
她哼唧着,没有多说话,只是尽量在汲取着余清和的气息。
屋外夕阳西下,昏黄的灯光懒洋洋的洒近屋子,照着她的背,也照着余清和的侧脸。
池让抬起头,看着他线条姣好的下巴有些发呆。
“在想什么?”余清和轻声问。
“你变化好大。”池让老实说:“刚认识的时候,我其实有点怕你。”
余清和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
“你那个时候好吓人的,但是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她抱着他,不断的说着差不多的话,一会儿夸夸他,一会儿夸夸自己,一会儿又说天说地。
声音小小的,却又不会断掉。
余清和知道,她在尝试着治愈自己。
她每说一句话,他就应一声,懒洋洋的,也不大声,就是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
直到屋外天黑,池让才抬起头。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难受了?”
“没那么难受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单纯的证据不好找。
但池让有个习惯,她画画前会喜欢画手绘稿,这是她从来没和别人说过的。
不是因为不愿意,只是太过于习惯,导致忘记了这一茬。
事情一出,她也着急的忘记了这件事。
而如今,她的手绘稿就成了她最大的证据。
耳东的抄袭并不成熟,或许因为第一次的原因,她的手法并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