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头也不抬,挑出一只看起来很可口的松软面包:“照我看来,是的。”
“确定?”
“没错。”
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冷气:“连你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说实话我没有怎么想过离开以后的事,但是真的告诉我,死后可能会给人打工直播,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萩原研二咬下一口面包,含糊不清地补充:“似乎并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这样,绪方的事只是因为系统的个例。”
“我们连夜搜寻所有直播间,只有绪方直播间是特殊的。”
“你们连夜开会就是为了这个?”松田阵平直白地询问。
“倒不止是这个,”萩原研二坐直身子,“说出来也没什么,昨天还临时看了绪方的直播,你看了吗?”
松田阵平:“看了,一夜没睡,正好赶上直播。”
萩原研二点点头。
他不再主动说话,叼着块面包往长椅靠背躺下去,未经打理的头发软软地垂到肩部,眼神发直地看向天空。
经过绪方爆炸案后,松田阵平已经许久没看见自家发小精神奕奕地侃天说地,平常吸引女性的花花模样颓废成眼底青黑浓重的疲惫青年,精神气降低好几个档次。
作为萩原最好的朋友,松田阵平深知他的变化原因,但他不擅安慰,脑子里的话纠结得打转。
“振作一点,”松田阵平还是提到了这一点,“绪方并没有死,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拿出你前几天的精气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