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灯光不是太亮,甚至略有些昏暗,苏恒就坐在问诊桌前,一旁的安诗筠正在打扫密密麻麻的中药柜。

男子来到问诊桌前坐下道:“先生,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您肯定不行的,希望您能告诉我拓跋先生的去处,如果如果死了”

“他没死。”苏恒穿上一副薄薄的丝绸白手套,一股清凉覆盖双手,这是师傅留下的其中一件东西。

基本上只有遇到传染病的人,才会穿戴上,而面前的男子身上正是传染病。

男子惊喜的问道:“他没死,那去哪里了?”

“去外地了,过几天就回来,刚刚说他死了,只是因为那女的太烦人了。”

苏恒抬头,顿了顿道:“你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也等不到他来了。”

男子一怔,随即苦笑,落寞道:“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估计也没几天能活了。”

“重度艾滋的确很麻烦,但是并不是没得治。”苏恒打开一侧的一包银针,随即道:“你老实配合,治好没什么问题。”

男子错愕看向面前的苏恒,一旁的安诗筠吃惊道:“重度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