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漪感觉自己的脸又在慢慢发烧,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开口:“anne’s best friend do you want a friend who you uld tell everythg to, like your deepest feelgs and thoughts or are you afraid that your friend would ugh at you, or would not understand what you are gog through”
柔和纯正的英音缓缓流淌在教室里,伴随着女孩发红的脸庞和因为疼痛泛红的眼睛落在每个人的心底。羞涩又勇敢,脆弱又倔强。
英语老师的眼底慢慢染上了柔光:“很漂亮的口语。你是有专门学习过吗?”
张若漪摇摇头:“小时候和叔父住在英国。”
英语老师了然,笑笑道:“非常棒!你也是满分。”
教室里嘘声一片,“至于抄袭的事,既然双方都有错,就罚你们两个帮我收一周的英语作业吧。现在开始上课,turn your page to six”
朗朗读书声伴随着笔尖在纸上留下的沙沙声跃然耳畔,被欺侮的愤怒,被污蔑的委屈,都在小小的惩罚中烟消云散。张若漪抬头看向英语老师,眼中闪闪发亮。
在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不轻易断言谁错谁对,双方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一碗水端平。不痛不痒的惩罚对于被污蔑者或许不算什么有效的安慰,对于污蔑者,却可称为严肃的教诲。
如果每个人在处理纠纷时都有这样的胸怀,而不是一味偏听偏信的话她摇摇头,把无关的思绪甩出脑海,认真听课才是最重要的。
历史课下课以后就是午休时间了,张若漪把历史书放抽屉里,拿出早上带来的紫菜包饭放在桌上,转过头去和周晨蕾说话:“晨蕾,我带了姥姥做的包饭,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晨蕾的惊呼打断:“你的眼睛怎么了?”
张若漪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抚上右眼眼下:“怎么了?”
周晨蕾小心翼翼的凑过来一看:“有一道血线,挺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