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歌者苍白着脸,将一瓶炼金药水灌了下去。
他已经坐了五天的车了。
这五天里,歌者一直靠随身携带的炼金药水续命。
他不敢喝水和进食,因为作为一个残废,任何生理活动都会制造多余的负担。
地精司机却不认为他“还行”。
地精永远不理解人类怎么会愿意为了一点执念这样折磨自己。
“你如果实在太难受,从这里改乘火车怎么样?听说这个交通工具坐起来挺舒服的,”地精司机怂恿道,“啊,当然,这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才这么建议的,并不是我无法履行职责,所以后半截的路费是不会退给你的。”
“……我并没准备换乘。”歌者道。
“小气。”
地精不知道第几次说道。
不过歌者就算死在它车上,它也无所谓的,反正它不会负责:“那么你坐好哦,从这里开始进入森林区域,下面的路程就有点颠簸了。”
“……唔!”
歌者想要回答,但车子立刻就跳了起来,歌者不得不灌下了剩下半瓶子炼金药水。
不过当歌者好容易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车子原地没动。
“怎么了?”歌者奄奄一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