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鸣大作,狂风吹动阳台的盆栽,花草的叶子沙沙作响。房间内的气氛再不复一刻钟前的愉快,就连空气中的氧气含量都仿佛变少了。
“……如果你是来找我叙旧的,我很欢迎。但,你要是想让我加入你的组织,”二垣友江冷笑,掷地有声:“还是免了!”
“你从来不带学生,现在却突然多了一个事事进退有度、却跟不上你研究思路的学生。恐怕那根本不是什么你的学生,而是组织派来监视你我的人吧!”
二垣友江抬了抬下巴,冷冷地环视一圈房间,嗤笑道:“房间里说不定还安装了窃听器,我们之间的谈话都被他听着呢。”
在各自房间窃听的三个男人同时背后一寒。
织田作之助扶着耳机的手一僵,轻咳一声。
稍微有点尴尬。
“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有窃听!”
西蒙仿佛被冒犯到了,怒气冲冲地开始随手乱翻房间的物件。
听到房间传来枕头、纸巾盒、桌子挪动等杂乱的声音,三个男人顿感不妙。
“不准走,我要向你证明组织很重视我们,不会侵犯我们的人身自由!”
西蒙愤怒地将待客的茶几推开,趴在茶几下,对着单人沙发底下胡乱摸索。
他好歹在研究基地待了这么久,身边来来去去的不乏反侦察意识强的警卫,多少知道窃听器常放的位置。
诸伏景光听见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脸色顿时一变。
下一秒,他听见了自己的窃听器被手指碰到并敲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