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有什么发现吗?”吉娜语气温和了几分,似乎跟正在说话的男人很是熟悉。

“没有。”大川的声音低沉严肃,“吉娜,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我们再来一次?”

吉娜:“你以为我想揽这趟差事?要不是琴酒大人不通过死亡报告,我才不来。”

“琴酒杀了多少人,一个普通人的死亡报告关你什么事,你可以不管啊。”

衣服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响起,吉娜似乎扯了大川一把。两人退了几步,在角落站定。

他们特意选了一个好位置,非常有眼光。

因为织田作也看上了这个角落,在这里安了一个窃听器。

他们的窃窃私语在织田作之助听来清楚的一塌糊涂,就像拿着一个喇叭在他耳边大喊:“我要说秘密了,你快听仔细了!”

织田作之助:“……”

面对即将到来的组织隐秘——甚至涉及到了琴酒和工藤新一——织田作之助端正了态度,拧着眉去听。

那一头,两个人光明正大地在角落偷懒摸鱼。碍于在场他们职位最大,路过的组织成员非常识趣地低着头加快脚步,假装没有看见他们。

吉娜低声说:“外面的任务死多少个人都与我无关,就算琴酒明天炸了东京塔……你瞪我干什么,那个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前两个月不是还动用重武器轰炸一栋楼,全东京戒备提到了最高,到处都是条子。连我一个科研人员出门都要再三小心,就怕带回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