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什么?”松田阵平怀疑地问,“你不会要说你现在还能感受到痛觉吧?”

问题来了。

是因为后遗症失去痛觉,还是被人体实验摧残后仍能间歇性保留痛觉呢?

二者总要选其一。

但无论是哪个,织田作之助都直觉认为不是什么好说法。

他只能选择沉默。

“喂喂,织田,说好的有问必答呢。”松田阵平不满道。

织田作之助无奈:“现在不会痛。”

——可以随意调节痛觉这件事,还是不要说了。

松田阵平眯起眼,嘟囔道:“一定藏着什么没说。”

织田作之助心虚低头,接着拆开袋子的动作来掩饰内心里慌张。

他不愿意说,大家总不能摁着他的脑袋逼他就范。大家就这台阶下,放他一马。

在袋子哗啦啦的声响里,织田作打开袋子,看见里面不仅放着两瓶药,还有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里是他之前写下的随笔——即使大部分都只有零星几句,语焉不详的话。

萩原研二把这些保存的非常好,没有任何一张纸有破损。

红发男人低头看着一张张信纸,神情有些复杂。

“不是立志成为小说家吗,这些可都是未来大作家的手稿啊。”萩原研二调侃了一句。

“咳……”织田作之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将文稿收进文件袋里,“我还差得远呢。”

“嘿,不许这么说自己。我看过你写的句子,我觉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