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什么突然回了旧公寓,”诸伏景光直视眼前,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不断收紧,平静地问:“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家刚被组织的人翻过,旧公寓放着什么,让你不顾危险也要跑这一趟。”

这织田作是真不知道,但他解释不清,干脆就不解释了。

“拿点东西,小哀要的。”织田作含糊不清地说。

诸伏景光知道灰原哀的性格,她会开口,说明这东西十分要紧。

“是什么?”诸伏景光追问道,“她要你拿什么东西。”

这次,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

诸伏景光却很固执,坚持要得到一个答案。

“……药,”织田作之助暗暗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索性放弃挣扎,“小哀给我做的,从来治疗我身体的药。”

萩原和松田十分茫然,听的云里雾里,完全猜不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听懂一句,却发现事情似乎很不妙。

“什么药?”萩原研二疑惑问道,“织田,你真的生病了?什么病啊。”

区区人体实验留下的副作用罢了。

但织田作之助敢说吗,他不敢。

他只能再次含糊其辞:“就是会影响身体健康的病而已,是暂时的。”

好家伙,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萩原研二无语:“总该有个名字吧。”

见他不想说,诸伏景光也理解。人体实验什么的,听起来就容易引来异样的眼光。

尽管他知道萩原、松田都不是那种人,他还是会尊重织田的选择。

诸伏景光选择帮忙转移话题:“药拿到了吗?”

“没有。”

“拿到就好……诶?!”诸伏景光震惊,“你没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