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有些不安,又不好妄动。
“这样啊,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吗?”萩原研二眉眼弯弯,明明血腥味始终萦绕在鼻尖,他却像失去嗅觉一般,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织田作之助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松了口气。
应该是萩原的嗅觉不灵敏,没闻到。
织田作之助迟疑:“我家有点乱。”
萩原研二连连摆手表示不介意,他愁眉苦脸地说:“我千里迢迢专程来一趟诶!”
织田作之助还能说什么,他只好提起行李箱,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
他走在织田作身边,行李箱触手可及。
不如试探一下?
行李箱的轮子很明显地坏了一角,萩原研二故作不知,问:“这是拉杆箱,怎么不拖着走?”
织田作之助答道:“轮子坏了。”
萩原研二道:“这么大一个箱子,一定很重吧?我帮你提一段路。”
他伸手欲接,织田作之助很自然地侧身闪过,说:“没关系,不重。”
红发男人语气很自然,他没说谎,这个箱子确实不重,但也没把所有信息透露出来。
他下意识握紧了行李箱的提手,手背青筋鼓起,指尖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