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感觉到许唯低落的心情,重新活跃起来,它一口咬住许唯的手,也不用力,摇着尾巴陪她玩。
一大一小都很会逗她开心。
许唯破涕为笑,枕着松子的小爪子,轻声道:“小松子,也谢谢你呀,愿意成为我的家人,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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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唯一上班就去找了严文江。
严文江看到许唯时一愣,“你休养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许唯开门见山:“严董,公司里最近有些风言风语,一个接着一个地传,回家也当笑料说,最后都传到我父母耳朵里了,我不相信您不知道。”
严文江脸色僵了僵,讪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事。”
“严董,我不想绕弯子,我这些年为了争取一些单子,是陪过酒,或者投其所好地逢迎,但也仅限于此,我有我的原则,您是知道的,因为这些是您教我的。”
当年许唯就是被严文江带出去陪酒的,一开始她不愿意喝,可是又不好拒绝,几杯酒陪着笑下肚,单子就到手了。底线这个东西一旦逾越就不复存在,后来许唯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辱。
“我知道。”严文江说。
“您的家事我不便插手,但也希望您尊重一下我,如果您的夫人不满意我住在那个房子里,我可以立即搬走。”
听到许唯提起房子,严文江立即知道了许唯话里的严重性,并不是普通诉苦,他急忙说:“小唯你多想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在传什么,我马上就去查清楚,你安心住在那里。”
“我不是向您讨要说法的,我是来请您出面,遏制住一切谣言。”
“小许,你相信我,你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成果大家都看在眼里,无非是有人看红了眼,在背后挑唆,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