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盛楠惊了。
池铮哼笑,“那小子憋不住了吧。”
孟盛楠:“……”
她不想理他了,想推他下去推不动。
池铮痞笑,“时光大好,咱得多做点有意义的事。”
她抬眉瞪他。
“要不再交流交流?”
那个‘交’字儿他可以压得很重,孟盛楠羞红了脸。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点没错,一旦开了荤就再也把持不住了。许久,从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天已经暗了。俩人都出了汗,孟盛楠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呢。”她说的有气无力。
池铮头埋在她颈间,“嗯。”
“都怪你。”
身上的人肩膀笑的颤了几下,从她身上下来。
孟盛楠忽然想起,“你衣服还没洗。”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在柜子里找了件长衬衫穿在身上去洗手间拿脏衣服。池铮裸着躺床上,一手支在脑后看她走过来走过去。孟盛楠迅速揉了几下用洗衣机甩干拿出来晾,刚抖了几下就看见他站在后头,下身围着浴巾。
池铮目光停在她胸前。
孟盛楠低头去看,自己没穿胸罩,那凸起的两点若隐若现。她再抬眼看他,男人眼神像狼,如饥似渴。孟盛楠脸一烫,将衣服全塞他怀里,“自己晾。”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
床上一片狼藉,充斥着一股情爱欢好味道。她收拾好出来,池铮也换上了衣服靠在阳台。
“没干呢怎么就穿上了?”
池铮侧头看她,笑了笑。
孟盛楠朝着他走过去,摸他衣服,池铮说:“没事。”
远处天空有星倒挂,窗户被镀了一层亮色。
“天都黑了,去医院吧。”
池铮:“能走么?”
她翻眼,池铮笑。
☆、○-5-3
陈思的身体日见好转,几天就出了院。池铮怕病情反复,重新请了阿姨照看。那个月过得特别,眨眼就到了九月开学季。孟盛楠代初一两个班的英语,再无忙时便落了闲处。
正逢初秋,日头也短了。
池铮忙的昏天黑地,偶尔夜里过来和她待一晚早晨又匆匆离去。她一个人趴在床上,轻轻闻着身边他的余温,不禁有点理解戚乔的那种独守空闺的感觉了。
有几次回家,盛典旁敲侧击的问。
于是,在一个下雨天的夜晚。池铮过来找她,从他进门俩人就滚在一起。这男人在做-爱这件事情上总是格外有耐心,给了她足够的温柔和前戏。孟盛楠被他撩的欲罢不能,最后也只是软软的瘫在床上。
折腾到深夜,她躺在他身下才寻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