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后继续收拾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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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城外,曹长卿身前,黑白棋盒,都是仅剩最后一枚棋子。
吴家剑冢吴见和东越剑池柴青山始终无法破开那一丈距离。
曹长卿始终泰然处之。
太安城始终一次又一次震动。
城外骑军已经没有一人能够骑在马背上,如何能够冲锋厮杀?
城外弓手已经手臂抽搐,箭囊无羽箭,又如何能够泼洒箭雨?
柴青山浑身浴血,哪怕那袭青衣根本没有刻意针对他一次次的出剑。
吴见的手心也已是血肉模糊可见白骨。
柴青山吐出一口血水,苦笑道:“先见过徐凤年迎接那一剑,又见过你曹长卿的不动如山,这辈子也算差不多了。曹长卿,你要是此刻起身进城,我已拦不住,就不在这里挡路了。”
柴青山转身缓缓走回城门,身形伛偻,尽显老态。
原本站在曹长卿和城门之间的吴见让出道路,感叹道:“老夫虽然还有一剑之力,但挡肯定是挡不住的,我吴家剑冢对中原也算仁至义尽,是时候袖手旁观了。毕竟留着最后一点气力,以后说不定还有些用处。”
随着曹长卿不再落子。
天地间就变得寂静无声。
曹长卿笑望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