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她，都会痛。

不想，也会痛。

“我当时好疼呀，哥哥。”她瘪嘴，很是不开心。眼泪倒是止住了。

盛君乾立刻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不停道着歉：“对不起宝宝，是我做的不够好，是我做的不够好”

明明他就答应过的，会对她好的让她都舍不得离开他。

可一直，他都没做好。

季宝宝摇摇头，“很多地方，我也做的不好。”顿了顿，她委委屈屈，“哥哥，你还要我吗？”

“明明是你不要我”盛君乾突然眼泪就这么又出来了。他和她都三年多没见了，时间长到，这三年多，他都忘了他做过些什么了。

“对不起哥哥。”她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哥哥？”

这下，轮到盛君乾摇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做的不够好，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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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你别哭了？我不想你哭欸。”她跟小时候一样，跟他说话。

似乎这样，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们还是当初的他们。

而其实，他们就是当初的他们。

“嗯。好。”盛君乾忙擦了泪。他一个大男人? 也不想哭的，他也很少哭，可今儿个却总是有些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