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干净。
季宝宝从堂屋逛到卧室再逛到书房,书房画案上,还有很多画着老虎和猫咪的画,看那大小,摆明了是为了做花灯用的。
大案上,却还有一副画。
那幅画却比老虎和猫咪的画大很多,几乎占了一半的大案。
季宝宝走过去,就见那副画是一个人的画像,而那个人很熟悉,是她。是没有两道疤的她。
也是曾经的她。
但她脸上却有一个墨点,似乎是他画的时候,准备画疤,却又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伤的,疤又是怎么样的,所以,空留一个墨点在那,让他无从下手,也就无法下笔勾勒。
这幅画的颜色就鲜艳许多,尤其是她的衣裳。
一时半会肯定画不好。
几天也完不成。
也不知道他画了多久,才将她画的那么像。
季宝宝轻轻抚着这幅画,指尖微颤,好一会儿,才从书房走出来,去看看别的房间。
这里这么冷清,只有一个人住的痕迹。
处处充满着与世隔绝的味道。
季宝宝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没继续看下去了,又走到院子里,满院子花灯中间? 本想离开。
她是想着,来看看,跟哥哥见一面就走的。
她实在还是没有跟哥哥继续在一起的勇气。
但亲眼看到这一切? 而不是从别人口中听的,太刺激她的神经了? 让她都有点想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可想到以前自己的患得患失? 以及总是对这份感情充满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