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两句,季大丫才又去帮西楼和东楼卸马车上的东西,但这次却不是往阮沐风房里搬,而是先放在堂屋,等阮沐风醒来,再搬去阮沐风房间。
至于季惊白,先在院子里洗了个手,才进屋,回了他的房间。
叶果果也赶紧洗了手,跟着她相公进房间。
一进房间,就见她相公走向书桌,一坐下,还研墨,
叶果果就赶紧跑过去,帮着研墨。
她相公就看她一眼,但还是没说话。
直到她将墨研好,她相公才慢慢铺了纸,又从笔架上拿下一支毛笔,沾了墨,才在纸上写了一个安字。
等字迹干了,她相公才将纸折起来,放进一个空信封里。
空信封也不署名。
叶果果就眨眨眼。
然后,就见她相公起身,拿着只写有一个安字的信,走向窗户,交给在附近巡视的暗卫:“送去帝京给皇上。”
“是,爷!”
见暗卫走了,她相公才又走回书桌前坐下。
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桌上的白纸发呆。
叶果果眨眨眼,才忍不住担心的喊道:“相公”
闻言,季惊白轻轻叹息了一声,才说:“果果,我不止一次想过,我也是东昱的子民,为何都是我保护别人,来稳这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