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较靠近树上那木屋。
阮沐风因为坐着轮椅,只能一个人坐桌子一方,还是正好邻着木屋外的护栏,可以看着下面的地方。
开席的时候,他已经往下面看过了,见院子里根本没有季大丫的身影,就以为季大丫是坐在堂屋里,于是,他就没再往下面看过了。
谁知,酒过三巡,他无意一瞥,竟然见季大丫坐在下面靠灶房的那桌。
也是季大丫太高,过于显眼,这坐着都比人高大,他一眼就看见了,反正十分的瞩目。
不自觉的,他凤眼就这么含笑。阿衍还真是鹤立鸡群啊。
裴先生就坐在阮沐风对面,见阮沐风往下看,他就下意识的跟着往下看了看,一见阮沐风看的是季大丫,他就儒雅慈祥的笑了笑。
惊白已经与他打过招呼了,说阮三公子并不知道大丫是个姑娘家,请他帮着守一下这个秘密。
“三公子,”裴先生收回视线,朝阮沐风儒雅的笑道,“惊白一家,都是奇人。”
其中,大丫奇就奇在跟男子几乎无异,但却是个女子。
最后一句,裴先生自然没说出口。
里桌一个人独坐的小小君王盛君乾听到这话,就看了他的帝师一眼。
阮沐风压根不知裴先生这话的深意,只当裴先生只是单纯的说他季兄家的人奇,而他季兄家的人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