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呼呼作响，他们坐在夏油杰难得的可以在空中飞行的咒灵身上。

“没有那回事，夏油大人是正确的。”缘一坐在咒灵上，因为被夏油杰的咒力柔和地包裹着，所以感受不到高空凛冽的风。壹号缠在他的手腕上，温凉的触感在缘一手上游走。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定义从一开始就错了。”

刚才的时候缘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夏油杰，并寻求一个结果。

夏油杰经历的事情多了，对这样的事情自然了解得多。结合他从村长那里得到的情报，三言两语便将村长想要掩藏起来的事实勾勒出来，又用浅显易懂的话语讲解给缘一听。

被视为是诅咒的特级咒灵其实是被害者的怨念集合体，却在愤怒和憎恨的驱动下成为了又一个加害者。

原本的加害者死在了作为受害者的怨念集合体手下，而在咒术师的记录中却会变成无辜的受害者。

这样扭曲的因果关系，缘一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那缘一就试着去改变它吧，”夏油杰笑了起来，“把这个世界变成你想要的模样。”

“不过你也别太介意这件事情了，缘一，猴子本来就很恶心，和我们也不是一种生物。”

黑发少年不出声，默默地躺倒在夏油杰怀里。

“又不说话了，真是的，”夏油杰笑着顺着摸了摸缘一的头发，“你就是这一点固执得要死。”

“困了吗，睡一会吧。”夏油杰将手放在缘一的眼睛上，然后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