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那变态。

念头闪过了一秒,白霁溪伸手,覆住他手掌。

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快,她局促地,僵硬握着他手,被他手掌托衬着她的像小爪子般,更觉难为情,罕见磕碰地眨眨:“陆先生,难道不是因为爱干净,才戴的手套?”不然牵手,他为什么会愿意脱掉它。

男人不语,明而张胆,缓缓地牵紧了她。

气力似乎失去控制,有如她的僵硬,远比她的温冷。

他垂着眸,反而低声解释:“廖老师身体不适,所以讲座的时间被临时更改。”光影中,他唤她:“云朵。”在她抬头,注意力分散的刹那——

陆淮深轻轻在她指背揉了揉,勾画她指线,气息轻搐,低低的抑着愉悦的喘息,看着她:“我跟廖老师预约好,吃过了饭,带你去见她。”

廖老师的讲座她每场必看,资深的刑事专案辩护律师,没想到有一日,她还能零距离跟廖老师接触。

整朵云跃跃欲试,软乎乎地多动了起来,小脸离得他近,忘记了手还在他的禁锢下,又问了许多,无一不是关于廖老师,还是菜上来,他听得眸色微沉,截断话题,“饭会冷。”一提及美食,如愿的她熄了火。

小姑娘没再吭声。

因着准备用餐,她顺势收走了在他身上的注意,陆淮深绷住下颚,已经无法容忍地低声的叫:“云朵。”她应声抬了脸,看着他端起一盘奶油蛋糕,舀了一勺。

他浅浅地笑,声色徐缓下掩着难以抑制:“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