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抽象的同理心,但她就是读懂了。
所以才有了《徨》。
因为境地差不多相同,才会觉察到此刻他神情中的疲惫。
但她没理由关心他。
与他和解不是义务,只是自我放下罢了。
周迩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转身与ike去了服装室。
服装室就像一个图书馆,各列架子整齐排满,上下两层,以衣服的品牌名称首字母为大框架,再按照该品牌服饰的年份、颜色、款式细分。
cle现在已经可以单独占满整面衣柜,虽然大多以唐然的高定系列为主,但看着还是欣慰的。
周迩是真心为她高兴,敬佩又崇拜。能够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有所发展并且达到今天的高度成就感足以维持她继续追求梦想吧。
再次想到这些,她站在镜子前拢了拢长发,俶尔对自己微笑。
她也可以的。只要确定了自己除了模特之外想做的事情,定然也会做得很好,然后收获属于自己的安全感、成就感。
“哦对了。”
ike打断试衣的周迩,指向最角落的一个大衣柜。
“这些你什么时候拿走?”
周迩走过去,看着衣柜上贴着自己的名字,又看了看里面那些自己之前“借过”的衣帽配饰甜甜笑了。
“客户爸爸送你的东西要是再不拿走,以现在服装部扩充的速度,我下周就给你都扔出去了哦。”
话是玩笑话,周迩听着笑得更开。
哪是什么客户爸爸呢。
分明是个心机深沉的‘投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从出差回来后就一直没有缓过神来,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