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看那天那海那草原，看看孩童妇女与老人，看看那些记者的未接来电，再看看老板庄哲胤刷微博时苍白的脸色……

去你妈的大自然！去你妈的真善美！

“你小子……”

董野真想过去挥奕辰一拳，可他自知自己打不过他，只能站住。

“你是不是想让自己的职业生涯提前结束？是不是想将梦想扼杀？是不是想将那些努力都送断？”

奕辰看着他，忽然想为他鼓掌。真是出口成章。

“现在的问题是，我已经发了。”

董野被气到噎住。是啊，都已经这样了，再训他又有什么用。

“做错了事还强词夺理。”庄哲胤斜了他一眼，对事不对人。“告没告诉过你，发微博前要跟经纪人商量？更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奕辰闷闷的嗯了声，又道：“我就是想跟她合作，着急出样曲，要征求她同意。”

“我信你？”

庄哲胤眸光颇戏谑，考虑到他的面子，没将话说得太白。

“你告诉我怎么解决？你的粉丝怎么想？专辑还出不出了？钱还赚不赚了？”

“庄总，我从来没给自己定位成偶像，我没有人设。”

奕辰站起来，冷静且理直气壮。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歌手，希望大家是因为我的歌而觉得我有优点，继而发现我身上人性方面的光彩，却不是因为我这个人才喜欢我的歌。”

庄哲胤插着裤袋冷冷觑他，想着这番话刚签约的时候奕辰便强调过，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