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被她气得产生暴虐的想法,又多少次怕吓到她只能按捺下去。
最可恶的是只有她能将他气成这样,也只有她能让他自己劝自己消消气。
既然如此,那再“阴险”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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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纱,轻柔的铺在粥粥毛嘟嘟的身子。
它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琥珀色的眼珠扫视空荡荡的客厅,跳下沙发去寻找奴隶。
粥粥跳上周迩的床,在她胸口一脚一脚的随意‘践踏’。
“喵~”
——喂,奴隶一号,该起来了。
周迩被小家伙压得胸口发闷,将它推下去又被抱着胳膊咬了口,干脆烦躁的坐起来。
她与它对视片刻……恨得牙痒痒。
今天凌晨两点才收拾过睡下,期间粥粥不断折腾她不让关门,现在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又来……
周迩将它按在床上,狠狠拍了两下小屁股。
在家好好的,一到外面就赛脸。
烦不烦!
六点半。
她看着微光中闪烁的戒指,翻身起床准备做早饭。
今天她没行程,但室友要上班。
主卧和次卧都在一层,周迩去洗手间会路过周时枫的房间。
房门开着,想来也是被粥粥折磨的没办法。
周迩之前就发现他们有一点共通,那便是感光性强,见光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