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看着他,只能跟谈译对饮。
谈译道,“教授也惦念你,让我转告你,照顾好你自己,把个人问题解决了,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华澄钧终于笑了笑,谈译给他夹了块米糕,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道,“高兴点,干嘛看到我就跟来奔丧了似的?我们可过得好着呢。”
好个屁,看这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
华澄钧内心吐槽,嘴上却没说,提了筷子,吃了一口米糕道,“行吧,你说好就好,当我没在那儿呆过,行吧?”
陈皓是真没在那儿呆过,问谈译,“这么艰难吗?”
条件其实不艰难,但是枯燥到能把和尚都逼疯。
谈译摆手道,“哪儿艰难了,这家伙心思重,我们呆着的人可没觉得有什么。”
陈皓喝着酒,没法接话。
他毕业以后在连队呆过,也在科研所呆过,有多艰苦他其实也能猜到。
华澄钧看不得谈译这家伙假装云淡风轻,用啤酒堵了他的嘴道,“行了,代我跟陆教授问好。”
谈译道,“得嘞,遵命。”
三个人举杯。
闲聊的当口,谈译神来之笔,搭上华澄钧的肩膀问,“你小子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陈皓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呛得猛咳。
华澄钧举着筷子,转头挑眉看向他。
点了炸|药包的谈译道,“我是过来人,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闷骚样子就是为了女人。”
陈皓咳得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