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睡前要不要喝一杯牛奶。”

“……不用了,我要睡觉了。七海,谢谢你,晚安。”

“你就睡在客厅?”七海建人从老家来到东京就读咒术高专,住的也是单身公寓,自然也就只有一个房间。把后辈扔在客厅自己独自去卧室安眠可不是他的作风,“你去我的卧室好好睡一觉吧,这里只是给你临时小憩的。”

“不用,我觉得客厅的地板挺好的,我习惯得来。”

“别说胡话,再不去我卧室我就给夏油前辈打电话了。”

夏油辰立刻钻出被窝,幽怨地看他一眼,抱着咒具抓起枕头灰溜溜跑进他的卧室关上了门。

七海建人抓起留在地上的被褥,在自家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想到现在的时间线连灰原都还活着,还有很多悲剧可以改变,这一觉睡得相反安稳。

翌日一早,他便精神抖擞地醒来,扣响卧室的门。和他的完全不同,醒来的夏油辰顶着浓重到可怕的黑眼圈,一声不吭地洗漱结束,坐在了餐厅的位子上。

七海建人颇感无奈的走进厨房,煮了两个煎蛋,泡了一杯燕麦片作为两人的早餐。

“没睡好吗?做噩梦了?”

夏油辰单手握着叉子,吃着煎蛋吧唧着嘴,喝了口燕麦润了润嗓子:“没有啊,就是咒具磕着我睡觉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要抱着刀吃饭?”

他盯着严肃的脸,一本真经道:“我这时是了熟练咒具,为了把它想象成身体的一部分,将来当做自己肢体的一部分,顺其自然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