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两三个人举起手来，立马就有集合体个体走上前去，确定他们的意图。

数分钟后，终于还是有人选择退场了，不知出何原因，但是集合体没有为难他们，表示只要付来回车费，以及一笔不算多的违约费，就可以送他们回家。

看着退场的那几人，剩余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蔑视，反而十分尊敬，因为那些人选择在最后关头，遵从自己内心的指引，这不是退缩，而是人格的光芒，也正是他们即将改变的东西。

不过更多的人，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坚决，集合体，是他们有些人毕生追求的境界，哪有临门止步的道理，他们必须看看那新天地是何模样。

直到再无人有所异动，上空的那张脸才道：“欢迎加入集合体。”

第536章 间谍必死

话落。

空中的面孔骤然崩溃，让周围的色彩也之改变，黯淡的像是黑白画面。

然后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就感觉精神被单独剥离了出来，周围是看不到边际，浩瀚无垠的精神海洋，里面还闪烁着一缕缕微光，不知是何事物。

在这一层层精神海洋潮汐的冲刷之下，似乎每一缕海浪，都可以顷刻间将自己的意识海所倾覆。

但事实上集合体的精神海洋，远没有关联体那样霸道，到现在唐川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如果不愿意放开识海的话，也不会被浩瀚无尽的精神汪洋所吞噬。

选择权还在自己。

这或许就是刚才那个模糊面孔所说的，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抗拒融入精神海洋，便依旧能完整保持自我。

但拒绝了这次，事后必然有惩罚的，刚才模糊面孔也说得很清楚了。

他们有无数次反悔又全身而退的机会，唯独这次不行，因为来到了这里，算是直接触及到了集合体的本质边缘，谁也保不准这些半条腿踏入门内，又想收腿返航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成分。

唐川自然没有抗拒的理由，缓缓将自己的意识海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