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上还不停的浸出鲜血,气息非常微弱,声音软的就像棉花一样。
“我们都会去怀疑一些事情,在确定真伪之前,都会不停的去设想。
我也曾经这样过。
被怀疑时,其实无需辩解太多,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因为现实终究是现实!不管被如何掩盖,也是不变的事实!
就像那只兽人的过去,以及你在信中刚刚所知道的一切,也是事实……”
旦玄说的这些话,像一根细细的针一样,一下下插在了陈智心中最隐蔽的地方,陈智不自由的抖了一下,随后看向了旦玄,继续说道。
“大师,那只兽人刚才对您不敬,您准备如何处置那只猴子?
我的意见是,既然它野性难寻,不如就……”
“你的意思,他除掉对吗?还要借着我的名义!”
旦玄靠在枕头上,双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我无权替你作出判断,但我觉得,你说他是罪人,我却认为不完全。
我认为,我们是都有罪的。
我们先是辜负了它,所以它才会做出罪孽,这就是因果!也是你们所谓的报应!”
“大师。”陈智靠近旦玄,轻声说道:
“请原谅我的不敬。
但恕我直言,您是得道高僧,您的前途大好,这世上有很多事情等您去做。
不必执着这些小事,也不必再在这只兽人身上下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