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一个兽人,可以拥有匹敌我的力量吗?”
“奴婢不敢!”
乌甲依然卑微的匍匐着身体,但面色却非常急切。
“奴婢听自己的长辈说过,沙漠中的那只兽人血脉,十分的异类,与普通兽人不同。
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陈智垂着头看着老兽人。
老兽人歪了歪脑袋,似乎想找一个词汇把这些话说明白,但却失败了。
“总之就是不同!
他们荒蛮未开,极其凶恶!
据说在几百年前,他们那一脉的兽人曾经在此处为祸,当地百姓不受其苦,千里迢迢去中原找高人来帮忙。
后来找来了高人,但不仅没有收服他们,反倒被他们开膛破肚,死状极为凄惨!
据说前来收服他们的人,也是姜氏的人,当时此事名声大噪,却被硬生生压制下来。
随后便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种事情?”
陈智垂着头,看着那兽人老头儿,用眼睛估了估他背后的气场。
这老头儿背后的气场,无疑是不值一提的,但是能看出他血脉中有一种非常蛮荒强悍的力量,这种力量非常原始,有种重量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