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一直在拉着人问问题。”兆道。
婧不解:“你是说奴隶是不是人?”
兆点头。“你怎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心血来潮。”婧回答。
兆眯了眯眼,自己生的崽自己还不知道,崽崽屁股一厥他就知道崽要放什么屁,婧有所隐瞒。“是不是有恶奴欺负你?”
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但又不是很确定,婧用人的能耐着实强了点,他与井稚当年安排给婧的寺人侍女全都是老实听话的。诚然,人是会变的,但那些寺人侍女的变不是心性坏了,而是被崽崽给用得越来越能耐,奴仆能被用成这样,想上演奴大欺主也难。
“没有。”婧想也不想的摇头。
“那你怎会想到问这种问题?”
婧到:“我只是想知道,我可不可以杀掉一个奴隶。”
兆问:“为何想杀那个奴隶?它做错了什么?”
“我也不知它有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为何要杀?”兆不解。
“不能杀吗?”婧问。
兆迟疑道:“也不是不能杀,只是别人都没做错事,你却将人给杀了,实乃不仁。”
婧哦了声。“可心里骂阿父不仁的人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