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仍旧懵然,稷无奈给婧更细致的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
婧哦了声,问兆:“阿父阿母准备迁都吗?”
兆讶异的看着婧,他是有此意,现在这座都城非常不方便,又是古都,贵族势力盘根错节,他的底子太单薄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更合适的选项,确切说,他看中的更合适的迁都地址现在还是别国。
婧继续道:“但迁都好像也解决不了问题,本地还是不产粮食,最多就是阿父你打下别的地方后不需要再被其它国家敲诈,但本地还是缺粮,需要花很多的钱买粮食。”
问题仍旧在,并未解决。
兆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因而他的打算是修路,把路给修通了,修得四通八达,粮食运过来容易了,粮价自然也就下去了,但现在是他在考校孩子,遂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婧问:“山地为什么不能种粮食?”
兆下意识想扶额,赶紧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山上种不了五谷。”
如果能种早就种了,哪会岁岁年年的接受邻居们的敲诈。
“为什么种不了?”
他哪知道为什么种不了,但看着崽崽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兆又不想在崽崽面前没面子,支吾了须臾,恰好井雉从外面走了进来,兆瞬间祸水东引。“这个你可以问你阿母,无怀国产粮,她最清楚了。”
井雉懵然的看着看向自己的崽崽。“怎么了?”
“阿母阿母为什么山上不能种五谷?”婧问。
井雉一边在自己的书案前坐下一边回答:“山上土壤很薄,都是石头,五谷的根系太脆弱,钻不透,无法扎根,自然也无法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