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胎相平稳下来,那就可以暂时没事了,只要井雉接下去几个月不安安静静的不折腾,理论上不会再有什么事。
井雉喝苦药汤子喝到第五日时兆终于平乱归来。
“胎儿还在,我也还活着,你不要一副愧疚得我好像死了的鳏夫样。”井雉喝着苦药汤子不悦的看着兆。
兆怒:“呸呸呸,什么鳏你说点吉利的。”
井雉点评总结:“迷信。”
“只要你们母女平安,我马上去跪神像。”兆内疚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在”
“若你在,外头的叛乱失控,我们一家三口都会死。”井雉沉郁的道。“如今已是最好的结果。”
哪怕出事,失去的也只是一个胎儿。
兆闻言只能在井雉喝完药后抱住了井雉,想痛哭,又怕影响到井雉被井雉骂,只能忍着。
井雉没骂兆,但嫌弃的推开了兆。“我要用膳了。”
兆哦哦的松开井雉。
寺人们在井雉喝完药后便开始传膳。
老鸭汤、烧鹅、炖羊肉、鱼羹、熊掌、烤鱼、烤全羊、水煮野菜林林总总二十几样,连最后做为主食呈上来的粟粥都是鸡丝粟米粥,鸡丝占了半碗。
兆有点疑惑,这几年和他一起吃饭,井雉的奢侈贵族病治好了不少,虽然还是十几道菜,但每道菜的分量不多,加起来刚好够两个人吃饱,不会有浪费,但现在呈上来的饭食不仅种类多,分量也很多。
而且现在也不是用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