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稚默然。
虽非同居一宫殿,但两年夫妻,俩人对彼此仍旧有了非常充足的了解。
“第六条,不能代替另一半擅做主张,涉及到另一方的事必须共同商议达成一致才能做。”井稚想了想。“这条很不错,希望你能牢记。”
兆非常有诚意的点头。
“第七条,吵架有分歧可以,可以分房冷静,不能分居冷静,更不能和离。”
井稚问。“那要实在过不下去了呢?”
“你我成婚已两岁,你哪里过不下去了?”
井稚道:“你也说了才两岁,不是二十岁,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
“那就到时再说。”
“第八条,不能干涉两个孩子的教育。”井稚拧眉。“我的孩子我还不能干涉他们的教育了?”
“你看完再说。”兆道。“我并非完全不让你教他们,而是你要自己教什么亦或寻人教什么必须两个孩子都教。”
井稚眉头愈发紧锁。“你想做什么?”
为两个孩子提供一样的教育资源,再考虑一下兆的身份,会有什么后果是不言而喻的。
井稚道:“我的孩子不是你用来养蛊的毒虫。”
冀东离兖州近,而辛原同冀东也就几百里的距离,学什么不好学辛国的养蛊传统。
察觉到井稚眼眸中的杀意,兆赶紧辩解道:“我并无此意,两个孩子,一个继承我的姓氏,一个继承你的姓氏,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