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还稍微好点,只要不是在一些男尊女卑社会风气极为严重的地方,亦或是加害者身份地位太高,如葛天侯与兆的生母这类情况,正常人都不会认为那是强迫,女人受害之后只要没死必定上官府告状。
兆看井稚的眼神甚为奇异,黑褐眼眸中的惊艳更甚于九年前的初见。
井稚松开了兆的胳膊,成婚以来第一次非常温柔的为兆整理了下因为想从她手中挣扎开而有些乱的衣物,温柔的道:“既然知道要做什么了就去做,莫要遂了那些希望让你失去理智之人的愿。你越理智,他们越暴跳如雷,越痛苦。”
兆解释道:“我并不会因此对你心生隔阂,我方才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
井稚怔了下,道。“我并不担心你对我心生隔阂,便是与你翻脸,对我如今的影响并不会很大,我方才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就拽住兆了。
井稚问:“此事可否教我处置?”
兆不解:“你要做什么?”
“我心情不好。”井稚回答。“需要发/泄一下。”
兆想也不想的道:“皆由你。”
谁杀都是杀,既然井稚想杀,那就让井稚杀好了。
当兆决定做一件事时,行动力素来是很强的。
人让井稚去杀了,那么他能做的便是颁布新的法律。
葛天国位于冀州东部,与粗犷的兖州接壤,而兖州的画风,与冀州呈鲜明对比。与兖州近,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兆态度明确的表示自己听闻民间乱七八糟的风气,故而增加几条法律,效仿一下兖州诸国。
公卿们也不全是断袖,正常人还是居多,真心喜好断袖的基本没有。
上位者厌恶断袖,朝堂上哪怕原本有断袖也随着兆的地位稳固被挤走了。
没有损害到贵族的利益,兆要往法律里增加几条并不,很容易就通过了,唯一的问题是落实与会不会有男人在被强迫后将加害者告上官府,但兆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已经提供了法律保障,受害者顾虑尊严不想打官司,那他也没法子。
兆忙着完善法律,井稚也没闲着,寻了酷吏,不到半天便将两名寺人掏得干干净净,瞅着挖出来的情报,井稚只能对兆道:“抱歉,暂时可能杀不了,不过以后我一定会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