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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生 都广建木 783 字 2022-11-08

但两个国家结盟不止一代人,亦或恰好发现未出五服,国君之间没法联姻,结盟又需要联姻就有点麻烦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不要脸的缔结乱/伦的联姻,而且哪怕是打破了同性不婚传统的乱/伦婚姻也是最近几百年的事,且非主流,世人的态度是一致的:哪怕能理解你为了利益不要脸,还是要谴责你。

主流做法是国君自己没法联姻,便让与自己血缘近的公族旁支和分支去联姻。

典型例子便是兖州辛国,同豢龙国长达千年的盟友关系中,辛国几乎同豢龙氏的每一个旁支分支都有联姻。

这种做法的结果便是每个国家的上层贵族都与其它国家的公族是姻亲,列国上层王侯贵族之间全是亲戚,若有人整理谱系脉络,一定会被那混乱无比的亲戚关系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两个邻居在无怀国的姻亲与井雉在朝堂上吵得厉害,却奈何不了挟国君以令群臣的井雉。

闵惠正感慨着无怀国的公卿贵族们太不给力时小子侯出事了。

年幼的小子侯染了风寒,没两日便夭折了。

小子侯,顾名思义,这还是个孩子,自然没有留下子嗣。

国君无嗣,依着传统要从他的手足中挑一个继承国君之位。

立谁?

这是个好问题。

小子侯的父亲可是有近百个孩子的。

哪怕无怀国规定儿子死光之前女儿没有继承权,那也还有几十个候选人。

一时间公子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如花丛中辛勤采蜜的蜜蜂般造访者一个个公卿贵族府邸,造访井雉的尤为多,可谓门庭若市,送钱送珍宝送美人甚至自荐枕席的。

荒诞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