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明显是奔着权奸去的,当葛天侯失去对权力的掌控,嗣君祚又是温室花朵,兆多半会报复葛天侯,至于嗣君祚会不会心生芥蒂,只能说,哪个权奸会在意自己身后事,活着的时候牢牢掌控权力就够了,死后管它洪水滔天呢。
“我生得有多美?”
习惯了井稚对风土人情与偶尔掺杂一两个对自己的私人问题,突然被问了这么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兆不由愣了下。
井稚见了再次惊叹兆的警惕心,滴水不漏到哪怕最放松的时候都不会脱口回答任何字,真的是人能做到的?
或者说,一个正常人要有怎样非人的经历才能练就如此本能?
莫名的,井稚心中滋生出了丝丝怜惜。
“你很美。”兆非常笃定的回答。
“是你见过的最美的人?”
那倒不是。
兆下意识迟疑了下,他曾与嗣君祚一同去过蒲阪,陪着嗣君祚参加过一些宴饮,见过巫女无光的风采,也见过不少贵族女子,井稚的容貌能排进前十,却排不到第一。
井稚面无表情道:“你着实真诚。”
“你很美。”兆坚持道。
井稚摆了摆手。“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般?”
兆闻言摇头。
“我非最美,为何你却如此感兴趣?”
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