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兆异常激动的模样,葛天侯微微摇头,邝地虽富庶,却也不是什么重地,眼皮子有点浅,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容易喂饱。
若是个贪得无厌的,不免难以控制。
谈完了封赏,葛天侯很快给了兆一个任务:前往葛天国迎亲。
嫁娶婚的最后环节一般是娶者亲自去嫁者的家里迎接,但国与国之间的联姻显然没办法如此。
距离太远了,而且沿途可能要经过不少国家,不能保证一定不会倒霉得被人扣下来,哪怕不会被人给扣下,这年头出远门并非享受,水土不服、动辄十里无人烟、丰富的毒虫猛兽,要什么没什么,想吃口热食都麻烦无比。
若是国君,必定求亲和迎亲统统重要的臣子代劳,若是嗣君,也就求亲时会亲自跑一趟,迎亲则交给臣子。
兆陪着嗣君祚去求亲,自然也将人族的婚礼流程给背了下来,但不明白为何是自己去迎亲?
他现在是大夫了,有了身份,迎亲自然是可以的,然,那是冀州牧的嫡出女公子,他的出身就不太够了。
理论上应该派嗣君的长辈或手足呃,话说葛天侯的兄弟姐妹还有活着的吗?
兆回忆了下,完全没印象,估计要么死干净了,要么就是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生怕被人想起来,亦或是出奔它国了。
至于葛天侯别的孩子思及此兆顿时理解为何是自己。
吩咐完了任务葛天侯便让兆退下了。
一出来便见到了嗣君,紧张的问兆:“阿父怎么说?”
兆重复了自己对无怀侯的说辞。
嗣君松了口气,看兆的眼神染上了愧疚。“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