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停下来的时候感觉屁股都要成好几瓣了,为了尽快逃走,他砍掉了战马与战车之间的缰绳骑着马趁乱冲出了费人军营。
承战车很痛苦,因为道路坎坷不平,不抓紧点真的可能被甩出去,最后颠得五脏六腑移位。
骑马就更酸爽了,除了五脏六腑移位,屁股也麻木了。
涉过河流后确定追兵不可能追上来后兆终于停了下来。
逃跑的时候也没考虑太多的方向,只选了个人少的方向冲了出来然后一路向南,于是乎如今根本不认得自己在哪了。
费国在北,葛天国在南,中间是今□□费明天就可能朝葛天国,更有甚者交质两个国家的中小国家。
若非两个国家相互制衡导致谁也无法咬得到肉,这些中小国家大部分都该不存。
虽然国家犬牙交错,但冀东的人口密度远远比不上冀州中部与西部,拿着舆图都有很大的概率迷路何况没有舆图,反正兆在须臾之后深刻体会到了为何连山氏的地位那么特殊。
出门不揣只星相师真的很要命。
毕竟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人烟问路的,出门在外大部分时候都只能看到荒山野岭与各种各样的树林,根本看不到一根人毛。
即便是冀州城邑最密集的大野泽平原,城邑之间都有大片的荒地,何况冀州东部。
兆抬头看了天色,天还没黑,先找个地方休息等天黑吧,幸亏他在离开葛天国前恶补了大量的星相知识,像星相师那般通过星相计算出自己大概位置似乎只有大星相师能做到,普通星相师也就辨认一下东南西北和自己所处的大区域(误差为方圆千里)。
兆辨认不了东南西北,但分得出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