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晁帆愈发憋屈,咬牙切齿道:“我年轻,体力好,有的是精力陪七七玩,您过的却是老年人生活吧?听说您早上不到七点就出来遛弯儿了,啧,这年纪大了就是觉少。”
许成蹊语气淡淡:“精力充沛的话明天把课后作业发我,不用等到下周三。”
晁帆傻眼了。
艹!您他妈的,还真是不讲武德啊!!!
时浅出来,见晁帆痛苦地扶着额,表情有点儿像便秘,皱了皱眉:“你俩怎么还在这?”
晁帆看眼许成蹊,抢在他面前开口:“七七,我请你吃晚饭。”
话刚落,被时浅一记眼刀子射了过来,连忙改口,怂巴巴地小声换成“七七姐”,疾步追上时浅。
“七七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也没人陪你吃饭啊,我在荣记订了包厢,菜都点好了,你不来那不都浪费了么?”
时浅在自己的车前停下,正要赶他们走,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忽而伸来,提着一个保温盒,似有若无的饭香飘入她鼻尖。
时浅不争气地按了下饥肠辘辘的胃。
“刚才买了点吃的,先垫垫肚子。”许成蹊不知从哪儿还变出了一个小马扎,放在时浅身后,拧开盒盖,轻轻吹了吹还滚烫的热气。
色香俱全的食物扑入时浅眼中,配着洗干净的银质餐具,把她的目光和胃一同攥得死死的。
晁帆再度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