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面无表情地受了他一顿揶揄:“你是为了看我笑话才过来这么快?”
“我哪儿这么无聊。”祁扬领着她往图书馆走,“你打电话时我就在校广播站,离这片很近。”
时浅懒懒地“哦”了一声:“你不是大四了吗?怎么还弄这个?”
祁扬摊手:“下一任站长不争气,我只好延迟退休咯。”
“你居然还是站长?”时浅对江大的社团质量深表担忧。
祁扬:“什么叫居然?就你扬扬哥这声音,可甜可盐可性感,全江大你都找不来第二个,多少小姑娘都是听着我的广播才能睡着午觉。”
时浅朝天上翻了个白眼:“许学长的声音就比你好听多了,你的迷妹们是不是聋?”
祁扬无往不利的自信心被时浅一句话扎破,一噎,反应过来后暗戳戳地刺激她:“聋不聋我不知道,但肯定不瞎,这一届的小学妹们开学不到一个月,就评出了院草校草,你的许学长再次以高票连任江大最帅的校草,每天都有各种小姑娘往我们广播站投稿,有给他写情诗的,有给他点歌的,有直接表白的,呶,下午就有一个,你说我是播呢,还是播呢。”
说完,一本正经地打开手机,给时浅看下午的点歌内容。
图书馆已经近在眼前。
风吹得香樟树婆娑,起伏的枝叶如恋人的呢喃。
祁扬看着时浅凉飕飕地扫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板着张冷傲精致的小脸往台阶迈去,惊讶挑眉。
这是醋到极致不想说话了?用无为治有为,不变应万变?